Jacky W 的平淡生活

大會議室，各地主管列坐兩旁，各自盤算著，並不交談。

門開，主席秘書入，主席入，眾站起。

「坐。」

眾坐。

「今日，要跟大家商量一件事。」

眾心中有數，交換眼色。

「我，老了，要退下來。在你門中間有一個要來接替我，你們有什麼意見？」

陳先生先出招：「我的年紀跟你差不多，我不覺得自己老啊，你不如再做幾年吧。」

主席：「兩個月前，你不是入過醫院嗎？」

「你……你怎知道？」

「心臟有事，可大可小，不要粗勞了，這些功夫，留給年輕人吧。」

張先生聲音陰柔：「我想，柯先生很適合。」

「過奬。」柯先生有備而來。

「還有其他意見嗎？」主席望向長桌的後段。

一隻手舉起，聲音低沉但有力：「我推薦……我自己。」

眾人七嘴八舌，議論紛紛。

「除了柯先生和林先生之外，還有其他意見嗎？」主席提高音量。

面面相覷。

「好的。那你們兩人出來說說為什麼我們要支持你。柯先生，你先。」

柯先生緩緩站起，他長得高大，粗眉闊面，有威勢。

「各位，我為組織工作多年，一向做事乾淨俐落，絕不給人惹麻煩。我做了主席，必以組織和大家的利益為重，而且會大力擴展公司生意的營業範圍。希望大家會投我一票。謝謝。」

「林先生。」

林先生身材短小，小眼睛，小鼻子。

「我只會做一件事。以後大家上繳中央的，減百分之三十。」

眾聲喧嘩。

「好！投票吧。」主席一錘定音。

投票後，走廊上，各人離去，剩下林先生。

「還是袋中的錢最實際。」林先生的小眼睛閃亮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