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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天。
為了買麵包，再到王府井。
麵包？
喔，除了逛書店，買麵包亦是外遊的習慣。
買給造麵包的二弟，讓他嚐嚐外地行家的手藝，見識見識。
第一日來到王府井，就發現一間新開張的麵包店，特意最後一個早上回來。
另外買了全聚德的烤鴨，真空包裝，方便帶回家。
中午，乘出租車往機場，遇上堵車。
「現在北京堵車很嚴重吧？」
「每個月有三萬輛新車，一年路上多了三十多萬！」
厲害！
到機場。辦登機手續前，先要經過檢查站，當然又要折騰一番。
「你看！永遠都不懂排隊，哪有進步！」純正香港口音男聲在我後方發過來。
亂局裡，一個廿多歲、身穿西裝沒結領帶、一頭金髮的青年向我背後狠狠瞪了一眼，悻悻然續繼插隊。
苦笑。
我在大山子藝術區
2004年12月16至20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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